第四百一十九章 偷人(三)-《谍海沉浮》

    晴气是个定力很深的老手,他还在继续着自己玩的把戏。笔趣阁Ww『W.ΩbiqUwU.Cc他避开广末良子火热的、主动迎上来的嘴唇却去吻她那光滑的脊背。他对广末良子的表现十分满意,在他看来广末良子的主动是自内心的,所以他认为这个女人应该是真心实意的叛变了“格鲁乌”过来为梅机关服务的。

    如果晴气庆胤知道广末良子只不过是把他当做吉野少佐的替身才如此“入戏”得进入顶点的话一定会气得疯的。好在他此时正有些心不在焉,他也正把广末良子当做佘曼诗的替身假想自己正和佘曼诗缠绵在一起。

    同时晴气庆胤又有些疑惑——他突然意识到:“为什么佘曼诗已经投诚了我们、向我们提供了很多情报而我们的工作却没有一丝实质性的进展?所有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去设的埋伏、按照她揭出来的潜伏特工去捉的人为什么都扑了个空呢?除了中田英寿的那本失而复得的保密簿,我们连一个地下党组织的小喽啰都不曾捉到?更不用说什么地下电台、重要密码之类的了。”

    想到密码晴气将军不由得来了精神,上次从田神父房间里搜到的倒是一本密码本,可这本密码本只用来破译了一些从前截获的旧密电而已,都是些过了时的情报,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处。而地下党好像也十分警觉,马上又更换了密码。这不,吉野那小子从田神父在香山里的安全屋里又搜到了一本新的。

    “但愿根据这次佘曼诗吐露的情报能挖出那只隐藏在七十六号内部的鼹鼠来,再顺藤摸瓜捉到那个狡猾的田神父,等田神父落网后捉住董金涛自然也就指日可待了!”晴气庆胤想到这里又从广末良的腋下伸过头去冲着她的身体亮出了他恶狠狠的牙齿,这边广末良子立刻尖叫了一声:“啊……轻点嘛……你把人家弄痛了!”

    “如果这次仍然扑空的话……嘿嘿……对不起了,小美人,我要对你使用秘密武器了!”晴气恶狠狠的想着,又在广末良子的胸脯上用力一捏,便剥了彼此的衣物、与广末良子转入正题。

    广末良子立刻哭爹喊娘的**起来。

    ……

    这一夜当吉野少佐在佐佐木敦子宿舍的行军床上醒来时,窗帘上仍然映着稀疏的月影。

    佐佐木敦子不是广末良子,作为一个**不久的前处女,她的床上功夫自然不能和广末良子相比,就连床*叫也不会。每当吉野少佐和她进入忘我的境界时,她只会“啊、咿、喔、哎、沃”地呻吟着,丝毫不会用床*叫来调动起吉野的**。

    俗话说实践出真知、比较分高下。女人之间最怕比较了,尤其当这两个女人都和你上过床时。

    仅就床上的欢愉度而言吉野觉得佐佐木不如广末,不过话又说回来,佐佐木敦子的身材着实诱人,估计就算是佘曼诗这样的大美人也只不过如此。

    此刻,吉野少佐和佐佐木敦子二人面对面相拥而睡,吉野少佐望着熟睡中的佐佐木敦子脸上满足的浅笑不由感慨万千——他方才还梦见自己正和他美貌的女俘虏佘曼诗同床共枕呢,他甚至梦见自己正同佘曼诗做着爱,佘曼诗的喘息比广末良子还要动人心魄。只可惜她的胸器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就连在他打算亲吻她的头颈时也只能吻到她颈部缠绕的厚厚纱布。

    “真是让我魂索梦萦的女人!”吉野少佐有些怅然,“可我已经有敦子了,我必须为敦子负责。再说,以她这样的名门之后又如此贤淑才是我的良配。难道你打算和佘曼诗那个背叛了自己国家的女人过一辈子吗?”

    云端的月亮恰在此时穿出云层把一缕如银的光线撒在床头、照亮了佐佐木敦子那明媚的、少女般纯洁的脸庞。

    “这样的美人又如同这月光般的透明,你怎么能够放弃她?”吉野少佐忍不住又心动了,他偏过头,在佐佐木敦子那光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手上抱她抱得更紧,把她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

    陕北延安的夜也早已深了。

    万籁俱寂的黄土高坡上只有晚风在游荡。

    小土屋里的穆玉露又一次醒来。

    百无聊赖的她想抽出两只手垫在头的下面,却现左手臂居然很疼,像是骨折的样子。再用右手一摸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左手臂上居然已经打上了夹板、缠上了厚厚的绷带,给她包扎的人显然很细心还用纱布做了个吊腕带套在她的脖子上。她这才依稀的想起自己从高高的河岸上跳下自尽的时候左手在入水时似乎重重地拍在了水面上,当时似乎感到过有些疼,没想到这一拍竟然会把左臂给摔折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护士,穆玉露当然明白人从高处坠下时水面和地面其实没啥区别,摔断手臂已经算是幸运的,要是河岸再高点的话当场在水面上摔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叹了口气,只好用右手垫在脑后,不再去想左臂骨折的事——对她而言现在头皮撕裂也好、伤口感染也好、高烧不退也好、手臂骨折也好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她现在只想快点去死,她身体上的伤害比之她心灵遭受的重创根本不算什么。

    她就这样在炕上躺了一会儿,眼前石心、父亲、母亲的脸庞如同走马灯向的来来回回,令她根本无睱入睡。只听得远远的白桦林在晚风的催动下声涛不断,其中又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哗哗”水声。

    “那么这里离延河应该不远喽?”穆玉露一想到自己也许就在水边就忍不住地想走出土屋去再死一次。

    她摇摇晃晃的坐起身来,黑暗中只见白天服侍自己的那个圆脸老太太正睡在炕头的另一边打着小呼噜。她一侧身便下了炕头,屋子里的油灯早已熄了,穆玉露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一双鞋,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便穿上径直往屋外走去。